闲话音乐
下班回家,在上54号路的Stop Sign处被阻,听着校园民谣(二),思绪一下又回到了1998年初的East Boston。在那儿住的两个月里,几乎每天都听这盘磁带。音乐是很奇妙的东西,它总能让人“触景生情”,每一首印象深刻的歌似乎总是和过去生命中特定的人或事联系在一起。
叶蓓的几支独唱单曲非常不错,不过最动听的永远是老狼和叶蓓的对唱“青春无悔”。其实我这个人很少后悔,因为觉得实在没必要。我经常跟孩儿她妈说的一句话:我把青春最美好的时光和创造力都献给美国了(这或许是最遗憾的)。话题稍微扯远了。。。
94年大学毕业正好是校园民谣(一)流行,满大街都在唱“同桌的你”。我个人最喜欢听的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短短的歌词描绘的校园里的兄弟情谊,毕业后走入各自生活空间的淡淡的伤感,大概也是我现在生活的写照,“于我心有戚戚焉”。
其实90-91年间北京的高校里就已经流行自创音乐,在清华主楼大厅里我还有幸听了(大概是)第一届北京大学生原创歌曲演唱会。音响设备当然没有现在这么好,不过很多歌手也就是一把吉他伴奏。歌手的台风,跟现在比,显得稚嫩。这次回国无意中在电视上看了水木年华的音乐会,尽管他们都是我的校友,依然唱着类校园民谣,服装的华丽和声音的修饰(当然是包装的一部分),这么多年过去,相反很怀念当时歌手的质朴。当时见过并且后来发单曲的好像只有逮学军(好像是北京农大的,因为他的姓很特别,所以印象非常深),后来的那首“爬山”真的是唯美。还有清华自己的一个朝鲜族歌手,姓金,忘了名字,他当时唱的“半个月亮”我现在还能唱出来(旋律和大部分歌词)。
92年去北京体院(就在清华北门后)的拳击馆听唐朝乐队的演唱会。班里有两张票,可是没人愿意去,其实唐朝在当时也已经小有名气。对唐朝,我倒没特别感冒。在那次音乐会上,第一次看到了罗琦和她的指南针乐队,她们那时刚到北京来闯荡,还在翻唱别人的歌,但我依然惊讶于她(们)的音乐才华,可惜在场的观众对她们很不友好,高喊“唐朝出来”,我大概是为数不多的真心希望她们多唱几首的观众之一。更可惜的是,罗琦成名之后的吸毒和被人刺瞎眼睛。
94年回长春读研究生,恰逢崔健演出。三面看台只有我们这边的一群人跟着崔健又唱又跳,其它的观众(大概是年龄关系)无动于衷,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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